人有灵魂吗?
2018-03-07 20:0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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坟墓并非人类的最后归宿,死亡也不是我们最后的结局;天国应该是人类居住之处,永生才是我们美好而真实的盼望!

——题记

人死之后是否真的存在灵魂?这是个许多人都曾想过或正在想着的问题。

对此,自古以来一直存在两种相反的观点。一种观点认为人是有灵魂的,人死之后灵魂依然存在;另一种观点则否认灵魂的存在,认为人死之后便什么都没了,一了百了,生前的一切都成了云烟。

那么人究竟是否有灵魂?人死之后灵魂究竟是否存在?本文想告诉你的是,科学的发展已经为灵魂的存在提供了有力的证据。

 灵魂观念是世界各民族共有的古老思想

灵魂的观念产生于人类的远古时期,它大量地反映在各民族的早期神话和传说中。

《圣经》记载说:“耶和华上帝用地上的尘土造人,将生气吹在他的鼻孔里,他就成了有灵的活人,名叫亚当。”上帝吹的这口气,不论从什么角度来理解都是灵魂。《圣经》的意思是说,当一个人有了灵魂之后,才是一个有意义的活人,否则他只是一堆肉,一种动物而已。

印度沿海穆里亚人的神话说,上古时期,大地一片狼藉,有两个幼小的孩子,神在他们背上捅了一下,从而把生命放到他们的身体里,神的指印至今留存。神把什么东西放进了人类始祖的躯体里呢?显然,那就是灵魂。

阿拉伯的神话说,上帝使泥土形象有了生命,赋予它理想的灵魂。

美洲印第安人、非洲土著人等的神话里也均有神创造人时赋予人们灵气一类的记载。

纵观灵魂观念的产生,可以说在世界文化中具有极大的同一性。也就是说,世界上不论任何民族都有关于灵魂存在的观念,不管是远古时代的信仰,还是上古时期的宗教;不论是非洲还是亚洲;也不论是白种人还是红种人,关于灵魂的学说是不约而同产生的。

 科学的发展已经为灵魂的存在提供了有力的证据

世界上不同民族的灵魂观念其具体内容各不相同,在漫长的历史演化过程中,这种观念更是发生了许多变化。但不管有多大差异,经历了多少变化,人类对于灵魂的定义在本质上仍然是相同的,那就是都是指一种存在于人的肉体之中,但又不同于人的物质肉体,而且在肉体死亡后仍然能够独立存活的生命体。

尽管关于灵魂的有无从古以来一直存在着争论,但在现代科学产生之前,由于宗教的巨大影响,相信灵魂存在的观念可以说深深的扎根于世界各个国家和民族人们的思想之中。而在现代科学产生之后,这种观念则遭到了科学前所未有的挑战。因为按照实证科学的标准,只有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才是真实存在的,而灵魂则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不可证性是它最突出的特点之一。因此,随着科学的日益昌盛,相信灵魂存在的人越来越少。

但问题是,实证科学虽然不能证明灵魂的存在,同样也不能证明灵魂的不存在,既然不能证明这一点,那又怎么能断定灵魂不存在呢?

令人欣喜的是,随着科学的发展和科学探索的深入,昔日科学与灵魂的对立如今正在不渐渐消解。今天,世界上不相信灵魂存在的科学家固然仍有许多,但也有不少科学家包括走在世界科技前沿的尖端科学家们赞同灵魂存在的观点,他们通过自己的科学实验对灵魂的奥秘进行了大量的探索,并取得了大量明显的成绩。

1963年获诺贝尔医学奖的英国科学家约翰·艾克理教授在他的获奖论文中说:“神经细胞彼此之间有无形的沟通物质,这就是灵魂的构成。人体内蕴藏着一个非物质的思想与识力的‘我’,它控制着大脑,就好比人脑指挥电脑,它使大脑内的脑神经细胞发动工作,这种非物质的‘识我’,在肉体大脑死亡之后,仍然存在并仍能有生命活动形态,可以永生不灭”。

英国另一位著名科学家柏颇博士经过实验研究后,完全同意艾克理教授的结论。柏颇是二十世纪最杰出的科学家之一,他独创的“科学正统的辩证系统”理论,至今仍为世界科学家们所采用。他和艾克理都因特殊贡献的科学成就而被英国女王册封爵位。英国基勒学院的麦楷博士说:“至今仍无一种已知的学说和实验足以推翻艾克理和柏颇博士的生物有灵魂的理论”。

美国加州工学院著名神经生物学家史柏理博士,曾经以其分解人类大脑两半球的详细功能学说而获1981年诺贝尔医学奖。他说:“人的自我是一种崭新的必要的非物质,只出现于复杂分层结构组织的肉体大脑,控制着大脑的每部分,制约着合计一百亿个脑神经细胞的机械功能的本能活动。”

全世界很有名的数学家约翰·冯·纽曼博士,曾经发明精密的数学定理,为新兴的“量子学”奠下基础。他也提出了惊人的新理论:“人体可能具有一种非物质的‘识我’控制肉体的大脑和遥控物质。”

美国维吉尼亚大学神经学系及心理系主任史谛文逊博士,根据科学家的灵魂不灭理论,用了二十多年的时间对灵魂不灭和转世轮回(再生)进行了大量的实际调查和研究论证,并出版了著作进行论述。他说:“有确凿的科学实验和现实事例的证据,证实东方古老的灵魂转世轮回的理论是真实的。”

1978年,诺贝尔医学奖的获得者,神经生理学家艾克尔斯总结他多年的研究经验,提出了一个惊人的新观点:大脑的兴奋并不等于精神和意识。他认为人有一个独立于大脑的“自觉精神”,大脑只是它的物质工具而已。他说:“我们每个人在胚胎发育或幼小的某个时期,就具有非物质的思维和自我领悟能力,这种人的‘灵魂’,使我们具备了人类的特征:意识、思考、爱。恨、怕等。”他推测,非物质的“自我”在物质大脑死亡后依然活着。

上述科学研究的大量成果足以表明,科学已经为灵魂的存在提供了有力的证据。

 灵魂存在的科学证据:濒死体验

科学为灵魂存在提供的证据是有多方面的,其中最具影响也最有说服力的当数“濒死体验” (Near Death Experience, NDE)。

所谓“濒死体验”,指的是死而复生的人,也就是心脏停止跳动或大脑功能停止的人重新活过来后所叙述的死亡来临时刻的主观体验。

早在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就曾记录过一个希腊士兵死而复活后回忆他进入彼岸世界的情景。研究表明,“濒死体验”是一种广泛存在的现象,不但古代有,现在也有;不但东方有,西方同样有。不同年龄、性别、民族、文化、职业和信仰的人群中都有大量的人有过这种体验。据美国著名的统计公司盖洛普公司调察估计,仅在美国就至少有1300万至今健在的成年人有过濒死体验,如果算上儿童,这数字将更加可观。

目前, 濒死体验现象正在吸引越来越多来自不同领域的研究者,其中很多是自己原来研究领域中的皎皎者。有关濒死研究的论文不断发表在国际权威医学杂志《柳叶刀》 (The Lancet)和《濒死体验研究》(The Journal of Near Death Studies)上。1978年,在一些学者的倡议下,国际濒死体验研究协会正式成立。可以说, 科学界对这一神秘领域的研究方兴未艾。

近代濒死体验的研究始于瑞士地质学家阿尔伯特·海蒙(Albert Heim)。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他从自己的一次亲身经历开始了对濒死体验的研究。

海蒙爱好登山,一次,他在攀登阿尔卑斯山时,被一阵大风吹落悬崖。在那一瞬间,奇迹发生了-----

“仿佛在一个离我有些距离的舞台上,我见到了各种形象出现的我及我的整个过去。我看到自己是这曲戏的主角。每件事物似乎都被天堂之光美化了,没有悲伤和焦急,一切都那样绚丽。我曾遭受的悲惨经历的回忆十分清晰,但并不令人悲哀。没有冲突和矛盾,冲突已转化为爱意。高尚与和谐的思想主宰并统一着单独的印象。一种神圣的宁静感如同奇妙的音乐一般涤荡着我的灵魂。 ”

这次经历促使海蒙对众多有过类似经历的人进行广泛的研究,包括战争中受伤的战士、从建筑物上掉下来的建筑工人、差点被淹死的渔夫等等。1892年,他在研究论文中提到:在他所调查的30名坠落幸存者中,95%的人说在濒死过程中感受到平静和快乐。他还发现他们的体验过程极为相似:众多飞快的意识活动,预知结果的超凡能力,时间的弥散意识,飞速地回顾一生,目睹超自然的美丽景象,耳聆天上仙乐缭绕--

“没有一丝悲哀,也没有在轻微危险中可能出现的大恐惧……没有紧张绝望和痛苦,只有严肃、深深的接受;精神的明晰和高速活动。 ”

海蒙的研究仿佛强大的催化剂,使众多研究者循着他的脚步前行。

随着医疗科技的发展,越来越多的人能从死亡状态下被救醒并报告大量的濒死体验。不管体验者来自哪一种文化,处于哪个时代,或信仰何种宗教,濒死体验的内容和对本人的影响都极为相似。在对大量事例进行归类的基础上,心理社会学家肯尼斯·赖因格将濒死经验基本归纳为五大阶段。

  第一阶段,安详和轻松。持这种说法的人约占57%,其中大多数人有较强的适应力。觉得自己在随风飘荡,当飘到一片黑暗中时,心理感到极度的平静、安详和轻松。

  第二阶段,意识逸出体外。有这种意识的人占35%,他们大多数觉得自己的意识游离到了天花板上,半空中。许多人还觉得自己的身体形象脱离了自己的躯体,这种自身形象有时还会返回躯体。

  第三阶段,通过黑洞。持这种说法的人占23%,他们觉得自己被一股旋风吸到了一个巨大的黑洞口,并且在黑洞中急速地向前冲去。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牵拉,挤压。这时他们的心情更加平静。

  第四阶段,与亲朋好友欢聚。黑洞尽头隐隐约约闪烁着一束光线,当他们接近这束光线时,觉得它给予自己一种纯洁的爱情。亲朋好友们都在洞口迎接自己,他们有的是活人,有的早已去世。唯一相同的是他们全都形象高大,绚丽多彩,光环萦绕。这时,自己的一生中的重大经历在眼前一幕一幕地飞逝而过,其中大多数是令人愉快的重要事件。

  第五阶段,与宇宙合而为一。持这种说法的人占10%,刹那间,觉得自己犹如同宇宙融合在一起,同时得到了一种最完美的爱情。

随着医疗科技的发展,越来越多的人能从死亡状态下被救醒并报告大量的濒死体验。不管体验者来自哪一种文化,处于哪个时代,或信仰何种宗教,濒死体验的内容和对本人的影响都极为相似。有人质疑濒死体验的报告究其本质是主观性的个人经验,到底是否有客观的可证实的依据可循?康涅狄克大学的心理学教授肯耐斯·瑞恩(Kenneth Ring)博士这样回答,“最客观的并可证实的数据是濒死体验中的离体经验的部分。人们在离体时会看到一些事物。这些事物是科学家们能调查验证的。”例如,一位叫弗雷得·斯库恩梅克 (Fred Schoonmake)的医生在科罗拉多州丹佛市任圣·路克斯(Saint Luke’s) 医院心血管主任期间,报告他的一位女病人在经历濒死体验时有离体经历。该病人是位盲人,但却在灵魂离体时“看到”房间中有十四个人。虽然她不能辨别色彩,但却在灵魂离体时“看到”物体,并能准确地描述手术室中发生的事情。斯库恩梅克医生说就好象这位女病人真的看到了一样:她的描述与事实完全相符 (《生命的另一面:濒死体验探索》,Evelyn Elsaesser Valarino,1997,89-90页。On the other side of life: Exploring the phenomenon of the Near-Death-Experience Evelyn Elsaesser Valarino, 1997, p89-90) 。此类事例,不胜枚举。由此可见,灵魂离体经历是可确证的客观存在,这些为濒死体验的研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所有被科学家调查验证过的濒死体验,无一例外都是当事人在经历了严格的现代科学意义上的死亡之后所发生的。科学不承认灵魂的存在,按照它的观点,人死了生命也就不存在了,死了的人是决不可能再象活着时那样有任何感觉的。但濒死体验却提供了完全相反的事实,再确凿不过地表明,人死之后仍然是有感觉的,而这感觉显然不是也不可能是来源于已经死亡的肉体,而只能来源于独立于肉体之外在肉体死亡后仍然存在的另一种生命体,这不正是自古以来人们所说的“灵魂”吗?

 中国的濒死体验研究

在国外的科学家对濒死体验展开研究几十年后,在中国也终于出现了介绍濒死体验的书籍。同时,有越来越多的中国科研工作者开始了对濒死体验的研究。

下面的内容摘抄自天津安定医院院长、精神医学专家冯志颖等人发表在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大众医学》1993年第5期上的论文。

1976年7月28日,在中国唐山市,一场大地震使24万余人死亡,16万余人重伤。中国的医务工作者曾对在1976年唐山大地震中遇难脱险的一些人作过调查,他们多是被房屋倒塌砸伤埋在废墟下的幸存者。幸存者当中的半数以上的人回忆说,遇险时不但不害怕,反而思维特别清晰,心情格外平静和宽慰,无任何恐慌感;甚至有的人在这危难之际,还有某种欢乐或愉快的感觉,并觉得思维过程异常迅速,浮想联翩。此时,生活往事有如播放影视,一幕一幕快速地翻转浮现于脑际,飞逝而过,且内容多是令人愉快的情节,如童年嬉逗趣事、婚恋场面、工作佳绩、获奖喜悦等。这种现象被称为生活回顾或“全景回忆”。

一位唐山大地震时只有23岁的刘姓姑娘,被倒塌的房屋砸伤了腰椎,再也不能站起来。她在描述自己得救前的濒死体验时说:我思路特别清晰,思维明显加快,一些愉快的生活情节如电影般一幕幕在脑海中飞驰而过,童年时与小夥伴一起嬉笑打逗,谈恋爱时的欢乐,受厂里表彰时的喜悦......其中大都是令人愉快的生活情节。”她说,在得救前的短短几十分钟濒死过程中,她体验到了一种人生的幸福与快乐,一辈子里第一次那么深刻地感受到人生的可贵。因而,尽管她腰部致残,得在轮椅上了却一生,但每当她回忆起当时的这种感受,便增强了活下去、好好活的信心。

更有趣的是,近半数人有意识或灵魂从自身分离出去的感受,觉得自身形像脱离了自己躯体,有人将之比喻为“灵魂出壳”。他们强调自身功能的感觉是在身体之外的某处空间,而不是在大脑,并认为其生理的身躯是无活力和无思维的。甚至有的报告者还称,在自己生理身体之外的半空中或天花板上,“看到”自身的形像。这种躯体外的自身形像也具有某些生命指征,如脉搏、呼吸等,有时还可返回到自己生理的身体中去,或同其以某种方式相连接,与自己生理的身体相比重量轻,但身高和年龄相同。也有称当时自己生理的身体并非健全,如丧失听力或缺少某个肢体等,而非真实的身体却不存在这种缺陷。一被调查者这样描述:“当时觉得自己身体分为两个,一个躺在床上,那只是个空壳,而另一个是自己的身形,它比空气还轻,晃晃悠悠飘在空中,感到无比舒适。”

约1/3的人有自身正在通过坑道或隧道样空间的奇特感受,有时还伴有一些奇怪的嘈杂声和被牵拉或被挤压的感觉,称为“隧道体验”。有人还感到在这黑暗的坑道内行进已快到了尽头,看见了光亮,“光明即将来临”。某被调查者称,当时“似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渺无人烟,走向哪里?慌不择路时出现一个大黑洞,走进去不觉得害怕,洞里还溅起层层水花,走啊,走啊,在仿佛见到光亮时,我急速跑出了洞,又见到了天日”

还有约1/4的被调查者体验到,“遇见”非真实存在的人或灵魂形像。这种非真实存在的人多为过世的亲人,有如同他们一起进入非尘世领域继续生存;或者是在世的熟人或陌生人,貌似同他们团聚。其“灵魂”形像常被某些人描述为是一种“光辉”,另一些人则将其看作是宗教的“化身”。

唐山大地震的幸存者李某这样回忆自己的濒死体验:“身体好象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下肢似乎不翼而飞,身体的各个部位散落在空间里,接着好象沉在万丈深渊里,四周一片黑暗,听到一声声难以描述的莫名其妙的声音,这种感觉大约持续了半个小时。这时开始回顾自己短暂的一生,但这些回忆纯粹是一种意识流,根本不受大脑支配。”

同一次地震中的幸存者王某陈述说:“朦胧之中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只见眼前出现了一个穿长袍马褂的男人。他一瘸一拐地走到我面前,虽然离得很近,但相貌却怎么也看不清楚,面部模糊一片。他带我走进一个深不可测的黑洞,我眼前一片漆黑,只觉得身体在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走。行至黑洞的尽头,我才发现眼前是一个金壁辉煌的地下宫殿。那个男人进里面报告,片刻功夫,我听见里面好象有人在说,让他先回去吧!此时,我一睁眼,发现自已早已躺在病床上,医生、护士们正在紧张地给我进行抢救呢。”

“做调查的研究人员从唐山大地震的幸存者中得到81例有效的调查数据,他们将其归纳为40种类型:回顾一生、意识与躯体分离、失重感、身体陌生感、身体异常感、世界毁灭感、同宇宙融为一体感、时间停止感,等等。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讲,都能体验到两种或两种以上感觉的并存。

唐山大地震幸存者濒死体验调查中,虽只获得81例有效的调查数据,确是目前世界濒死体验研究史上采集样本最多的一次。81例受研究者中,有47例在濒死体验前后性格有改变。濒死体验具有思维特别清晰感的人,性格多变得温顺;而“遇见”非尘世的人或灵魂、思维或行为不受意识控制而被审判感等体验的人,性格多变得盲目乐观或急噪。在“死而复生”之后,绝大多数人对当时得濒死体验记忆犹新,时隔一二十年仍刻骨铭心。

显然,这些来自中国的调查结果与世界其它国家学者的调查惊人地相似。

  

 世界上第一个证明灵魂存在的科学实验

英国医生山姆·帕尼尔是世界上第一个用科学实验证明“灵魂”真实存在的人。他的实验设计是这样的:如果病人死后“灵魂”能飘起来,还能看到自己的身体,看到医生们在抢救他的身体,看到天花板上的灯,那么如果在天花板的下方放一块板,板的上面放一些小物体(只有山姆自己知道是什么物体,别人不知道),那么“灵魂”就应该能看到这些小物体。如果这个病人能被抢救过来,能够说出板上的小物体是什么,那么就能区分出“灵魂”到底是虚无缥渺的想象呢,还是一个客观存在的实体。

  山姆对100多个病人进行了研究,发现其中有7个被抢救过来的病人醒来后能说出自己“灵魂”离体时看到的景象,特别是板上的小物体,说的全都对。山姆的实验获得了成功。

  山姆的实验具有开创性的意义,他在世界上首次用科学实验的方法,证实了“灵魂”的客观存在。“灵魂”是一个客观存在的实体,有一定的大小,可以飘起来,可以移动,它是人生命存在的另一种形式,而不是虚无飘渺的想象。

  2001年6月20日,山姆应邀在休斯顿莱斯大学作了题为“濒死体验:透视脑死亡还是透视一门新的意识科学?”的报告,吸引了不少对生命研究感兴趣的人。最后山姆放映了典型的有过“濒死体验”经历人的谈话录像,并回答了听众提出的问题。休斯顿德州医疗中心的科研人员对山姆的研究表示极大的兴趣,认为对探索生命的本质有重大意义,提出与山姆合作,共同研究这个生命的新领域。

 美国MacDougall博士的实验:灵魂的重量

美国马萨诸塞州的医生MacDougall博士着迷研究死亡,并且花费大量的时间搜寻灵魂存在的迹象。他相信如果人类有灵魂,它必然是身体的某部分组织,并且这个组织是有重量的。

  为了测试他的理论,1990年,MacDougall博士在一家医院里做了一项特殊的实验:把一名即将咽气的肺病患者移放到一架很大但非常灵敏的光束天平上,大约过了三小时四十分,病人的面部表情骤然消失,一刹那间,光束发生了偏移,有21.26克的重量失去了。这一发现令他兴奋不已,在以后的两年半里,他又对五名临危病人进行了验证,这些病人在死去的一瞬间,失去10.6克至42.5克的重量.。MacDougall博士在美国的杂志发布了他的这一发现。“灵魂会在死亡的瞬间离开身体,它能在人的身体停留足够的时间。我们的实验证明在死亡的时候,有一些物质从身体离开。”

据《生活》杂志创刊号介绍,民主德国2名医生曾对200多名弥留之际的人的体重和死后的体重进行过测量,结果发现这些人的体重都轻了0.285克,他们认为这就是人类灵魂的重量。

 附:两个濒死体验的典型事例

1.世界分析心理学泰斗荣格的濒死体验:

荣格博士是世界闻名的精神病学者。1944年在瑞士的一家医院里,患心脏病的他经历了一次濒死体验。以下是他对这一经历的描述,这个描述被收录进其名著 《记忆•梦境•映像》中 ( Memories, Dreams, Reflections ):

我感觉自己上升到了很高的空间中。在很远的下方,我看到了地球。沉浸在一片辉煌的蓝光中。我看到了深深的蓝色的海洋和大陆,远远地在我脚下是锡兰(译者注:斯里兰卡的旧称)。在我前面远方是是印度次大陆。我的整个视野没有包含整个地球,但是其球状依然清晰可辨。透过那片蓝光,地球的轮廓闪着银白色的光。在许多地方,地球似乎被上了颜色,或被点缀着暗绿色象被氧化过的银一样的颜色。左边是广阔的深黄色的阿拉伯沙漠。后方是红海,就象在地图的左上方。地中海我只能看到一点。其它都有点模糊不清。我还看到冰雪覆盖着的喜马拉雅山,但她有些雾朦朦的。后来我知道要能看到地球的这种景象,我得离开地面约一千英里。

沉思了一会儿,我转过身来,似乎现在我转向地球的南方,不远处我看到一块黑黑的大石头,就象陨石一样,有我房子那么大。它漂浮在空中,我自己也漂浮在空中。

我在孟加拉湾曾看到过类似的石头,有些已被镂空作成了寺庙。我看到的正是这样的一块石头。在前庭的入口处右边,我看到一个黑色皮肤的印度人正静静地坐在石头长凳上双盘打坐。他穿着白色长袍。我知道他知道我的到来。上了两级台阶后就进了这个前庭了。里面左边是这座寺庙的入口。里面有数不清的小小的碟状可可油灯在点着,当我走近近进入石头中的台阶时,一件奇怪的事发生了:我感到似乎世俗的一切东西都被从我身上剥去了所有我追求的、我一心所愿的、我所想世上变幻不定的东西都象被脱皮一样被从我身上脱去了。这是一个极度痛苦的过程。但是还是有一些东西留下了,似乎是我做过的事情的经验,我身边发生过的事情的经验。我也可以这么说,它跟着我,我就是它。这个经历给我一个我极度贫穷,但同时又非常充实的感觉。我不想再要任何别的东西。我以一种客观的形式存在,我就是一直这样存在的。开始时被抢夺、剥夺、烟灭的感觉占据了我。现在突然那些东西变得无足轻重了。再也没有那种象是被掠夺的难过相反我已拥有我的一切。

另一件事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当我走近那座寺庙时,我有一种确信我将走进一个有光照着的屋子,在那里我将遇到所有与我属于同一个群属的人们。在那里我将明白这我也是确信无疑我在其中的因缘关系。我将知道在我之前的情形,我之所以存在的原因,以及我将来的归宿。我非常确信一旦我进入这个石头中,所有这些问题的答案都会水落石出。在那里我将遇到知道这些问题答案的人。

当我正在想这些问题时,又一件事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从我下方,从欧洲方向飘上来一个影象。那是我的医生,或只是象我的医生。镶在一个金色的框中或是一个金色的花环里。但我立刻知道:“啊哈,是我的医生,是他在给我治疗。现在他是以他的本像到来。在人世中他以一种本像的世间表现出现,他的本像在最初就存在了。”

也许我现在也是以自己本像出现,但我并没观察到当这一点,只是想当然罢了。当抢救我的医生站在我面前时,一个无声的思想交流在我们之间进行:医生是地球派来向我传达一个信息,那里正抗议我的离去。我没有权力离开地球,我必须回去。我知道这信息的一瞬间,我看到的景象顿时消失。

我感到深深的失望。因为现在好象一切都落空了,我被剥夺的那次痛苦经历全白费了。我没有被允许进入那座庙宇,没能加入我所属于的群属。现在我必须再回到那“盒子系统”,因为在我看来似乎在宇宙的范围后面,我们这个三维空间是人工建造起来的,在这里每个人都自己坐在一个小盒子里。生活和整个世界给我的印象就象一座监狱。现在我必须重新说服自己这里的一切是重要的。它带给我烦恼无以计量,但我必须重新认为它是自然的。我曾经很高兴能摔掉了它,现在我必须重新象别人一样被一根线吊在一个盒子中。

我从心里对我的医生非常反感,因为他把我救活了。但同时我又为他的生命担忧,因为他曾经在我面前呈现出他的本像。当一个人获得这种本像时就异味着他就要死了,因为他已经属于了一个更大的群属。突然我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医生将代替我去死。所以我尽我所能和他谈这件事情,但他并不相信我。

我确实是他最后一个病人。1944年4月4日,我仍然记得我被允许坐到自己床边的这一天,我的医生睡在床上再也没能起来。我听说他得了间歇性高热,不久就死去了。

2.无神论者罗得尼亚博士的濒死体验

罗得尼亚(George Rodonaia )博士1989年移民美国,此前是前苏联莫斯科大学的精神病医生。坚定的无神论者。

他经历了一次有记录的最长的“临床濒死体验”。1976年他被车撞后就被宣布死亡。他的尸体被停放在陈尸室三天,直到一位医生作尸检在他腹部切了一刀后才苏醒过来。此后他转而研究灵修领域,拿到了他的第二个博士宗教心理学博士。随后成为东正教牧师。现为得克萨司州Nederland市第一联合卫里公会教堂的牧师。以下是他对自己濒死体验的描述,这个描述被记录在 菲力普·伯尔曼(Phillip L. Berman)的著作《回家之旅》中:

关于我的濒死体验第一件事我记得的是我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黑暗的环境里。我没感觉肉身上的痛苦,我仍然记得我就是乔治。这种黑暗是我从没见过的。我感到害怕极了,我从未想到会这样。我对自己仍然存在感到吃惊,但不知道我在哪。一个念头不断在我的意识中翻滚:当我死后会是什么样。

我能够控制自己的思绪了,我就回想所发生过的事。我为什么在这黑暗中?我将怎么办?我想起了笛卡尔的名言:“我思,故我在。”于是我感到轻松多了,因为这时我才确信我还活着,虽然在一个很不一样的空间。然后我想,既然我还活着,我为什么不往好想呢。我是乔治,我在黑暗中,但我知道我活着,我是我自己。我不能往坏处想。

接着我想,黑暗怎么会好呢。好应该有光。突然我就身在光亮中了,很明亮的光:白色明亮,强烈耀眼。就象照相机的闪光那么强烈,但不闪烁。开始我觉得这光耀眼得使人痛苦,慢慢地我就适应了。我开始感到温暖舒适,一切突然都变得挺好。

接下来我看到周围到处是分子在飞,原子,质子,中子,到处都是。一方面,这些是杂乱无章的,但是另一方面,带给我无与伦比愉快的是这些杂乱无章也存在着它们自己的对称。这种对称是美丽和统一的,它使我全身充满了巨大的快乐。生命和自然普遍存在的方式呈现在我的眼前。这时我对我身体的担心完全消失了,因为我知道我已不需要它,它实际上恰恰是我观察世界的障碍。

我所经历的一切事情全都融合在一起,所以我很难按照发生的顺序来描述。时间似乎已经停滞了,过去,现在,未来对我来说已经完全融合在没有时间概念的一体中。不知何时,我看到了我自己一生的经历,在一刹那间我看到了自己的整个一生。

我意识到生命无处不在,不仅是世俗生命,而是无限的生命。所有这些不仅联系在一起,而且所有这一切本来就是一体。我可以在瞬间到任何地方去。我试图和我见到的人沟通,其中有些人感到了我的存在,但无人理会我。我感到学习哲学和圣经的必要。你想要的你就得到。你想到的就会到来。我回到过罗马帝国,巴比伦,挪亚和亚伯拉罕时代,所有的你能叫得上名的时代我都到过。

我充满了所有这些美好的事情和经历,直到当他们作尸检切开我的腹部时,我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握住了我的脖子把我往下按,这力量是如此强大,以致我睁开了双眼,感受到了剧痛。我身体冰冷,所以开始战抖,被立即送进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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